刀女審六十分勝負-光源氏計劃
刀女審六十分勝負-光源氏計劃
女審神者x明石國行
欸...好像不太算光源氏計劃,然後這次寫的我也並不滿意orz如果能有機會有能力把整個故事敘述得更好就好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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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夏的某個悶熱深夜裡,螢火蟲與活潑的孩童們都睡去了之後,夜再度變得沉靜濃郁。審神者與明石國行還待在緣廊上,一旁的托盤上放的不是讓氣氛更美好的清酒,而是審神者睡前愛喝的花茶。洋式白瓷描花茶壺仍帶點溫度,兩隻配成套的茶杯裡還盛著淺黃色的茶液。
審神者側躺,頭枕在明石國行的大腿上,他的腿則輕輕放下,踩在緣廊與泥土地之間的踩腳石上。明石國行將手放在審神者的肩膀上,偶爾撫摸她圓潤的肩。
「吶,明石,我以前好像就看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。」在夜風吹得兩人都想睡的時候,審神者開啟了話題。
「唔嗯?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?妳看得還不夠多啊?這裡到處都很不可思議吧。」
「我是說小時候。」
「小時候。」明石國行重覆她話中的關鍵字。
「七歲那年的七五三,在老家神社後面玩耍的時候,看到既像豬也像狗的灰色動物在空中慢慢走路呢。」
「妳說過了唷,上次還演給我看那隻動物是怎麼走路的,呵,我作夢都沒想到妳居然會表演這種東西。」
審神者不慍不火的坐起身,意有所指的說:「最近覺得房間有點擠,西邊的房間好像該派個人去住了。」
接收到情人嘴裡的指桑罵槐,明石國行將她摟回來躺平在他大腿上。「還有什麼呢?」他問。
「剛剛忽然想起來的。比七五三那時候還小,所以不到七歲。我爸媽帶我去了展覽,不知道是哪裡,也不記得展品究竟是什麼了。」
「哎呀呀。」
「玻璃櫃裡,大概是古物吧,我不記得是什麼了,我只記得看到一個男人,他就在玻璃櫃裡。」審神者如實將浮現在她腦海裡的畫面說出來。展覽館的燈光並不明亮,玻璃櫃的後方也是深色的牆,要看裡面的東西並不容易。而她卻在裡頭看見一個男人。
「在裡頭,明顯在裡頭,不是倒影。那時候我背後只有我爸爸而已,但那個人不是我爸爸。」
「那人長什麼樣子?」
「我忘了。不管是臉、體型、打扮,全都忘了,我只記得是個男的,成年了,不是老人。我連那玻璃櫃裡裝的是什麼也忘了,就只記得玻璃櫃裡有個男人而已,而且確實有展品。」
「會不會是作夢?」
「老家是做神社的,我長大點之後──大概中學吧──有一天,也像現在這樣忽然想起這件事,就對爸爸提起了。爸爸說他有帶我去看過展覽,是古物的展覽,他也感覺到一些古物的付喪神就在現場,不過他也很驚訝我竟然親眼看到。」
「什麼樣的古物呢?」
「中學的時候問的,爸爸說那是我四五歲的時候……他也不記得是什麼了呢,畢竟爸爸是喜歡古董的人,那幾年去過的展覽恐怕也不只兩三場,帶媽媽和我去過的是哪一場,他也沒有印象了。總之,那個大概是那古物的付喪神吧。」
審神者頓了一下,見明石國行不打算繼續追問,她說出了自己的結論:「我對古董的興趣大概是爸爸教出來的,如果一點興趣都沒有,那我恐怕也不會來當審神者了。」她轉了轉眼睛,道:「結果現在跟你這古董整天廝混在一起。」
明石國行搔搔審神者的頷頸之際,讓她將頭向後仰去,呈現嫵媚的角度。「恐怕不是廝混而已,是廝守。」他小聲的說。
審神者受夠了似的,坐起身來,撥了撥沾了薄汗的長髮,將它們攏到身前。明石國行站起來,將審神者打橫抱起,朝寢室前進。
「吶,明石,你想到了什麼?」審神者扶著明石國行的肩膀,她不明白他究竟想到了什麼。但反正兩人的想法向來都難以用常理判斷,她也就放任他帶著她往寢室走,畢竟那還是她的寢室。
明石國行抱著審神者,走進敞著門通風的臥室。「我啊,最後一次被展出的時候,確定那小女孩真的看見我了。她的視線對焦在我的眼睛上。能看見異界之物的孩子並不是很罕見,但那雙眼睛,我真的很難忘記,在那麼小的時候,那孩子就有某種潛能,某種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潛能,能夠讓我注意到她的存在。」
「後來我也忘了那孩子的存在,畢竟那時我與現世之人的交集,也就只有互相觀看而已。她後來變成怎樣的人,我也無從得知。」
「但是,我從來沒想過她後來當了審神者。」
end